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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sp;   管上可:“那一定,那一定。”

    田大哥很快挑好了匹健壮,有力,牙口嫩的大骡子,比上可的马还贵。顺路来到田大哥家,他的侧边有个上十亩的遛马场,田大哥先叫他上下马,然后教他如何控制鞍绳,如何快,如何慢,如何左转,如何右转,不论道理和动作皆简单易学,上可很快就学会了,果然自己轻松骑着回去了。

    上可临离开田大哥时特别问了田大哥,这匹马什么时候下小马,什么时候就不能骑了,生了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骑。

    田大哥:“我看还有四个月就生小马驹了,前一个半月最好就不骑了,生了至少半个月才骑。喂食与骡子分开关,用木栏分开,马娇嫩一些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果如田大哥所说,骑到屋天还未黑。

    回到家后上可给管代朋谈了买马的情况,管代朋也觉得值得,说道:

    “我也晓得乌骓马是一种很通人性、很灵性的马,等下了小马,养大了给世嘉,她出诊时好骑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上可到陈家湾去看土地的备耕情况,眼看就要种麦子了,接着又看了养猪的情况,皆很满意,他叫上陈二娃,往西边去看有没有荒山堡或水田卖。两人边走边看边问,老天不负有心人,在高家村果然问到一家路边的人,说村里有位绅粮死了,屋里原有一个姑娘,也嫁出去了,丧事一办,买坟地、修坟,钱不够,想把祖传的尚未开垦的荒地卖了。

    陈二娃:“老板,我有个堂姐嫁在这里,我们去她家仔细问一下,她住在村那头。”

    里把路,很快便到了,他堂姐夫姓高,三十来岁,堂姐二十七八的样子,听见狗在地坝边叫,忙出来来看,一看是陈二娃,忙叫住狗,请他们进屋。

    堂姐:“二娃,你真是稀客,几年都不走这方来了,今天是什么风吹来了?”

    陈二娃:“三姐,这位是管老板,听说这里有人想卖地,他来看看,具体情况你知道不?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三妹,我想买几个山头种点药材,你谈谈卖家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陈三妹:“管老板是有名的大绅粮,我们听说过,稀客。卖地的也姓高,跟我们屋还是亲戚,是这房的幺爸,人家有钱,没有什么走动,这幺爸上个月得黄胆病死了,操办丧事大把大把的用钱,扯空了,加上屋里只剩幺婶,因此想把几个荒着的山头卖了,只留几十亩水田养老。”

    这时陈三妹男人高山青放牛回来,一听说管老板来了忙叫陈三妹去做饭,管上可谈到买地的事,高山青说道:“我们那幺爸,幺婶平常就不大过问庄稼的事,这不,幺爸一死,幺婶更抓不到缰,所以准备便宜一点把荒起没用的几个山头卖了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高兄弟,你知道共有几个山头,多少亩呀?”

    高山青:“嗯!怕五六个山头有几千亩呢!你看嘛,从那头角角算起,到我屋后头那边就有五个,这个坡坡后面还有两个,七大七个山头,三四千亩怕只多不少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不晓得她喊啥子价?”

    高山青:“不晓得。这个高家湾除了他们家没得绅粮,哪个买得起?只有管老板你们这样的大绅粮才敢问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高老弟,我有心买下来种药材或种庄稼,如果买卖成功,这些山头就交给你管,我要付工钱给你的,三妹也有事情干的,你们会得到很多好处,不信你问陈二娃,龙大老爷家的陈家湾四千亩就他管着,受益也不少,是不是?”

    陈二娃:“是的,管老板对我们好得很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你现在去你幺爸家摸个底,就说有人托你问一下,然后我们再商量。”

    高山青去了半个时辰便回来了,告诉上可:“我问了幺婶,她说七个山头,地契上写的四千亩,每亩五百钱,值二千两。我说幺婶,你荒了几十年的堡堡这么贵,不把人家赫跑才怪。我不能耽搁你的时间了。她见我要走,忙说:‘青娃子,幺婶是喊个价格嘛,’我说:“喊个价也要有谱啥,你这样漫天要价,我还敢跟人家回话吗?现在土地贱的很,人家水田差一点的才一千钱,你这个荒坡坡充其量三百钱一亩,不信你傲起卖卖看。”她说:要得,三百就三百嘛,管老板,你就谈到这个数,如何?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行,高老弟会办事,走!去会会你幺婶,具体商谈。”

    很快走到幺婶家,原来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太婆。

    高山青:“幺婶,这是上坪村的管老板,想跟你商量买地的事。”

    幺婶:“我跟青娃子说了,三百钱一亩,七个山头四千亩,地契上写得明明白白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幺婶,你足不出户,你晓得已是啥世道啊,如今有钱的都搬到城里头去了,乡里到处在闹事,谁还敢买地?”

    幺婶:“那你为啥要买?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我还不是暂时放在这里,等兵荒马乱过了再来打整,再考虑种点什么,因此我也是可买可不买。”

    幺婶:“那你出个什么价?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最多二百五十个钱一亩,说实在多了我也买不起。如果幺婶不接受这个价,我只有另看别处了。如果幺婶接受这个价,也就是四千亩一千两,我这人做事爽快,你一手交地契,我一手交钱,立马成交。幺婶你想想。”

    幺婶一想,平白得一千两,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。于是说道:“就这样!”于是进屋找出一个红漆描金盒子,拿出七张地契,加起来正好四千亩,于是管上可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幺婶,幺婶一数,十张一百两的,正好一千两。

    管上可:“我们还是写个买卖契约,免得口说无凭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拿过红漆描金盒子,把地契装在里面,然后揣在怀里,幺婶进屋把钱放好,拿出文房四宝,上可很快写好同样的两张,幺婶看了看,便签字盖指印。

    管上可便盖了指印签了字,各执一张。告辞幺婶回到高山青家。

    管上可在高家吃了中饭,到山堡堡去看了看,用脚步量了一量,至少有五千亩。然后回到高家将开垦方法告诉了高家,等秋种大忙后,包干给七家,仍以一个壮劳力每天十五个钱开一亩半的价付费。然后养猪积肥,再种春小麦,并对高家院子扩建重修,让他在这段时间把事情做好。然后管上可带着陈二娃往回走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学到绥阳去向龙沛潇汇报买地的事,龙沛潇一下就有五千亩的地了,当然高兴,当即给了二千三百两,从管上可手中拿过红漆描金盒,数了数正好四千亩的地契。管上可邀请他去看看,他欣然接受。

    管上可:“我买了匹马,可以骑马去,这样可直接到高家湾了。在陈三妹家吃中饭,看完回来时再看大夫人的地,再回上坪村。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好,又是秋高气爽的日子,我也好出去溜溜身子骨了,明天叫上龙鸣泉掌柜,我打算让他将经营土地的账目管起来,不然我怎么向嫂嫂交代,现在我又有了这么多土地了,没人管,把账弄混了弄差了,虽然大嫂不会说什么,我自己也过意不去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是的,做生意,经营土地在意盈亏,账目先弄清楚,盈要盈的清楚,亏要亏的明白。龙鸣泉掌柜是龙会长家族的自己人,肯定是可靠的。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是本家侄子,人还本分,无恶习,本来就在柜房做收入账,在龙兴药业干了五六年,还可靠。”

    从龙会长那儿出来,专门到龙兴医馆看看女儿世嘉,见世嘉正忙着,只告诉她:

    “世嘉,爹买了匹怀有小马的乌骓马,你爷爷说,等小马长大了给你作坐骑,出诊时好代步。”

    世嘉:“要得,谢谢爷爷,谢谢爹。”

    这事正好被路过的龙麟听到了,赶忙过来见过岳父:

    “岳父大人好,我听你老人家讲,你买了匹乌骓马?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是的,我跟你爹商量了事情,下来看看世嘉。马就拴在外面的树上。”

    龙麟看后,连连称赞:“好马,好马。岳父,我有个不成之情,乌骓马是名马,好马,母马温顺,公马比较烈,以后下了小马驹,如果是公马,你给我,我买匹马给你换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龙麟,她下了小马驹,我都送给你们,长大了谁骑,那是你们的事,我哪的要你买马回来换。”

    龙麟:“那就谢谢岳父了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突然把头一拍,说道:“你看我这脑筋,龙麟,你喜欢这匹马,你现在就可以用一匹一般的马换去,我一个乡村老头骑什么马不一样,你是富家少爷,在乎这点,以显示身份,行不行?”

    龙麟:“谢谢岳父,走,这就去我马房挑一匹,骑走。”

    结果,龙麟挑了匹川马,也很健壮,矮一点,但特别会走山路,正适合管上可骑乘。

    上可去到弘仁堂,吃中饭时,上可讲到为龙沛潇买地的事:

    “总算完成了龙会长的嘱托,使他一下又有了五千亩,而且付的是四千亩的钱,因为高家祖上买地时本未丈量,后人一直荒着,我一看就觉得不止四千亩,用脚步量了一下,每个山头大大超过地契上注明的数目,所以龙会长非常高兴,明年光粮食一项他赚一万两没得问题,早就收回成本了。明天早上我要陪他看看,顺便检查龙大夫人的四千亩土地的备耕备种情况。”

    管上学:“一下增加五千亩他当然高兴,趁秋高气爽出去溜溜身子也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管理这片土地的人员我都找着了,其办法仍是垦殖管家湾那一套。我这一套已经驾轻就熟了。二弟,弟妹,我想再进三四千亩,这年头,朝政昏暗,不重农桑,正是购买土地的时候。同时越是混乱,百姓死亡离散,土地荒芜,正是粮食卖得起价钱的时候,多产粮食就会赚大钱,历朝历代都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管上学:“要储备银两,而不是储备银票,银票易受改朝换代的影响,银子却是永恒的财富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对、对、对,储备土地和储备银子同等重要。”

    管上学:“粮食的出卖这样零敲碎打不是个办法,找龙会长,通过粮食邦,即使价格便宜点,但没有风险,同时绥阳这个地方市场大小,太有限了,趁贵州还没乱起来,尽量将粮食销出去,将新粮种下去,有机会就买进土地,我这里已积了百多两银子,可拿去统一考虑。”

    管上学:“要得,明天在路上我与龙会长仔细谈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问明了去高家湾的路,龙沛潇与管上可及龙鸣泉三个人三匹马直奔高家湾,巳时正就到了高家湾,三人围着七个山头绕了一圈都花了一个时辰,每个山头已有一些人在从事垦殖了,大量人力的投入要等十几天三秋大忙结束后才会出现,就这样已令龙沛潇兴奋不已了。他虽然生意做得很大,但从未做过绅粮,看劳作中的村民向他们打招呼,心头热乎乎的。他想大哥龙沛霖曾引证汉代人的话给他说过:‘以末致财,以本守之’,原来古人早就想到这点了,但是自己至今才醒悟过来。而且还是管上可一再言传身教的启发之下而弄明白的,这真是药迷心窍了。

    这时管上可又说道:“龙会长,你在商界朋友多、路子多,以后的粮食、猪肉可否都让商邦的朋友一次性收购,即使价格低一点都可以,因为这大牵扯个人精力,而且有风险,就像卖高粱一样,一次就卖完多省事,所投入资金很快得到回收,反正提供粮食都是筛过的粒粒皆保满的,龙会长你觉得可以不?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你的建议很好,今后粮肉越来越多,难道又当批发商?又去雇佣一大批人,增加了运作成本,赚的反而少了。我回去后立即与杜会长商议,如本地粮邦、肉邦解决不了,我上遵义府,甚至上贵阳府,一定把销售问题解决好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龙会长,还有件事我不甚明白,如果改朝换代了,银票是否会继续使用?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这很难说,因为每个朝代都实行自己的新银票,而停用前朝的旧银票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那现在银票也有这个可能吗?目前使用的皆是《大明通行宝钞》,如果一旦这个大厦倒了,新朝建立了,是否还会用呢?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完全可能废旧立新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龙会长,这就警醒我们,手中银票应越少越好,银子越多越好,因为自唐宋以来,银子都一直流通不废,龙会长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大兄弟你提醒得太及时了,否则损失就太大了。事不宜迟,要尽快将银票换成银子,以后卖粮食也只收银子不收银票。大兄弟,这几年都是你在给我上课,今天又上了三节课,去年是以末致财,以土守之,启发我投资土地,今天先是粮食尽快脱手,尽快变现,现在又是储备银子减少银票。我真是当局者迷,你却是旁观者清啊!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龙会长,经营土地我是尽量用当地人承包的办法,让他们的利益与我们捆在一起,我们土地在,他们有事做,有钱可挣,如果我们失败,他们也无钱可挣,受到损失。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大兄弟,这就叫一损俱损,一荣俱营,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,也要努力维护我们的利益,这一招很管用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我对土地的管理也是利用当地人,聘为我们的长工,实行奖罚并举。管理好坏与他们利益相连,如重修他们的院子,我们留有住房,和大量的仓库,必要时也积存大量的粮食,做到十年不求人,或卖高价。虽然改善了他们的居住条件,但却是免费的给你看仓库。这点钱花得值。龙会长,高家村我同样物色了这样的管理人员,准备改造他的院子。这样你每到一个地方你都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,是你的财产,有吃又有住。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我完全同意你的安排,需要支出及时提出,让龙鸣泉支给你。”

    在马上边走边说很快到了陈家湾,知州夫人的四千亩地也开始有大批人翻耕了,找到陈二娃家,一个偌大的院子多数是粮食,少数是住房,但正房楼上楼下都是空着的,有全套的家具。

    陈二娃:“龙会长,你今晚上住这里吧,这是你的龙家院,我们都是看院子的。”然后看了圈里养的猪,肥猪、大架子猪、小架子猪,母猪一应俱全,几十头肥猪又可以出槽了。

    管上可:“陈二娃,今中午就在这里吃中饭,你去叫你妈和你嫂子做饭,你爹呢?”

    陈二娃:“在坡上看着呢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你去叫他回来,龙老爷有事要问他。”

    一会,他就将他爹喊回来了。

    管上可:“陈大哥,这是老板龙老爷,你将最近的安排给龙老爷说说。”

    陈大哥:“龙老爷,由于各家各户都忙于自己那块土,所以秋耕的只有家中劳力多或地特少的来了,过两天人就会上齐了,反正是各家包干了的,到时间他打起火把都要给我把地弄好。要下种了,这不比上一茬,三月才把地整出来播的春小麦,都是点草木灰,所以产量不高,我都不好意思说。这一茬就不一样了,有猪粪淋着,明年夏收一定会不错。”

    陈二娃:“肥猪要出槽了,龙老爷看怎么安排。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我们正要采用新的卖出方法,正在联系,很快会解决。”

    很快吃完中饭,龙沛潇决定不回上坪村,直接回城解决路上提出的几个问题,当务之急就是把肥猪的卖出问题。

    他当晚找到杜会长问道:

    “杜会长,你这里有猪肉邦没有,我有些肥猪要卖。”

    杜会长:“有个牲口邦,不知他们经不经营肥猪,我叫人把刘邦主喊来。”

    一盏茶的功夫,刘邦主来了,进门就拱手说道:“杜会长找我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杜会长:“快见过龙会长!”

    刘邦主一看龙会长在坐忙拱手致礼:“见过龙会长!”

    杜会长:“刘邦主,你们牲口邦经不经营肉猪?”

    刘邦主:“按道理说是要经营的,但张三一头、李四一头、今天一头、明天一头,太零散,很不好办,所以经营的少。”

    杜会长:“如果是几十上百头一批,经不经营呢?”

    刘邦主:“当然经营,其实肉猪是最好卖的。”

    龙会长:“你们就在绥阳卖或运到其他府州县去卖。”

    刘邦主:“绥阳用的一般市场上零散的肉猪就可解决,猪多了当然是走水路运到乌江沿线的城市去卖。”

    龙会长:“价钱怎么算?”

    刘邦主:“其价是活猪讲毛重,一百斤一千个钱,二百斤二千个钱,也就是二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龙会长:“多谢刘邦主,我只想了解个情况,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牲口邦刘邦主出去了。

    龙沛潇:“杜会长,这个价钱是贵呢还是便宜呢,你知道不?”

    杜会长:“真对不起,我真不清楚这个猪肉的价,现在市场上肉价可才二十个钱一斤。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看来我们都是门外汉,我只有去问管老板管上可了。打搅了,告辞。”

    龙沛潇知道只有管上可才知道?猪的成本,这个价有没有赚头他才晓得。第二天一早他派涂掌柜带着龙鸣泉骑马去上坪村问管上可。

    管上可看见陈家湾的肥猪要出槽了,想到管家湾的也应有肥猪出槽了,于是骑马去了一趟管家湾,果然也有六十头可出槽了,看了回来前脚刚进屋,涂掌柜与龙鸣泉右脚就到了。

    涂掌柜:“昨天晚上龙会长见到牲口邦的刘邦主,提出收购价是毛重一百斤一千个钱,二百斤二两银子,龙会长叫我们两个来问管老板,这个价格如何?够不够本,有赚的没有?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应该有赚头,因为喂得好,一年长到二百斤是可以的,以每次出五十头肥猪,一年出三批,共一百五十头,得银三百两,养猪的长年四个,一年二两,才花八两,种菜成本,十个人每人平均年二两,共二十两,小猪儿是自己的母猪下的,吃的粮食是筛下来的碎米,因此,直接开支就算三十两,还赚二百七十两。可以卖。涂掌柜龙掌柜,是我们自己运去呢,还是刘邦主自己来运?”

    涂掌柜:“龙会长没有说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看来我又得去一趟绥阳,把这件事敲定。同时也把卖粮的事敲定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与涂掌柜,龙鸣泉来到绥阳,以龙会长的名义与刘邦主商谈好了,直接送到河边过秤上船,他找到骡马邦的田大哥,头天专门运陈家湾的,由陈二娃押队,龙鸣泉在江边过秤收钱。第二天运管家湾的,除自己的六匹骡子其余也是田大哥运,他自己过秤收钱,由于张表姐经管的好,猪儿长得快,共卖了二百七十三两。运费用去三两,他给张表姐奖励二两,净得二百六十八两。

    他来绥阳时,同样以龙会长的名义与米麦邦的李邦主商定了粮食卖出的问题,由于三家数量太大,李邦主召集全帮主要成员,结果由六家大户承揽,因为是龙会长的,也不敢太压价,还算比较合理,当然这只是意向性协议。

    他当即给龙会长就粮食销售的意向性协议作了汇报。

    管上可:“每处田土因找代理人兼管,从而大大简便了大面积种植点的管理问题,我只是在经费上卡住关键点,就可掌握整个局面,这种管理方式就使我们可以再值几处大田产都管得过来,现在又解决了粮食和生猪的销售,管理就更简单了。龙会长还准备再置土地不?”

    龙沛潇:“要置,再置个三五千亩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管上可:“我也想再买点,那我就留意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还是管代朋说的原则,在高家村西南五里处有一湾水田,约一百五十亩,以每亩二两银子买下来,管上学重新调整佃户,由三家大户承包,是留给自己或给龙家,管代朋认为,我们差的是水田,而管上可认为,因为是收租,就算一百五十亩,充其量收三万斤谷子,关键是隔龙家的高家湾地太近。

    管代朋:“暂时不忙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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