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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口之上,这鼎虽然内有剧毒,却有着檀木异香经年不散,这蜘蛛正是被这鼎香所吸引,所以才拱破尸体而出,这迦罗须眼疾手快,顺势将蜘蛛装入檀木鼎内,盖上鼎盖,起初鼎内还有蜘蛛挠动鼎壁的声音,不消一时半刻便没了动静,伽罗须收好檀木鼎,重新将死者放入棺内盖上坟土,鞠了三躬,便带着独眼狼犬回到龟兹城的住处去了。

    余下的几天,伽罗须将鼎内的蜘蛛取了出来仔细琢磨,结果也令他大吃一惊,这正是当时西域罕见的腹子蜘蛛,虽然这种蜘蛛和一般蜘蛛大小无二,甚至没有吐丝结网的能力,但是其毒性却是异常刚猛,仗着前腭如剃刀般锋利,可以轻易从人七窍进入体内,并且这种蜘蛛最为阴毒之处是进入人体内便寄宿在人的心脏之内,而且释放出的毒素可以让人周身麻痹,纵然是在人体内钻来钻去也是让人浑然不觉,诡异阴狠至极,换言之,当其进入心脏之时,也便是人殉命之日,这种蜘蛛进入心脏后便进入一种类似冬眠的状态,只是浑身的剧毒还会向人体慢慢渗透,这也便是为何人死者身体曾显半透明的幽蓝之色,完全是这腹子蜘蛛的毒素所致。

    这伽罗须曾经到访过西域,知道这腹子蜘蛛是西域三种毒虫之首,是只有西域的巫师方士才会知道的东西,也就是说,害死龟兹国王的极有可能是莎车国内的术士,如此看来,迦罗须已经知道害死龟兹国王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了,这人他再熟悉不过,咱们这里暂时不说。

    只说迦罗须知道这种毒虫已经在国内蔓延,再耽搁下去龟兹国必然成为死亡之城,于是他便就地取材,收集了许多九灯盏的毒汁作为引子,将捕获的甲虫放入檀木鼎中培养,并用河蛊石磨成的碎末喂养,以防止这些甲虫抵抗不了九灯盏的毒性而死,这样仅仅是数日之后,伽罗须便将存活下来的甲虫放了出去。

    因为之前曾经将这腹子蜘蛛放入鼎内,这些甲虫也便在城内追寻着这些蜘蛛的踪迹,这样又过几日,城内虽然还有人陆续死亡,那也只是之前的腹子蜘蛛已经进入体内,当是天命如此。伽罗须当时以不受分文施符为名,曾言得其符者三天内若无灾祸,便可避过此次劫难,其实按照当时伽罗须的推断,三日之内这些甲虫即可全灭腹子蜘蛛,果不其然,三日之后再无人死去,于是伽罗须神算天机的名声便在当地传开,龟兹国人也将其如神明般崇拜,礼待有加,之后伽罗须带人将附近残存的夜魅香焚烧毁尽,彻底断了腹子蜘蛛再次苏醒的可能。龟兹复国之后,迦罗须被当时国王器重成为国师,然而他一向行事低稳,不喜表于人前,虽然留在国内,却极少有人再见过他,纵是大型的礼祭场合也不会见到他的身影,关于他的一切都已经成了一个谜,只是在那次浩劫之后不久,莎车国巫师无疾而终,曾有人认为是伽罗须所为。很多人都认为迦罗须随身携带的檀木鼎上刻着的涡虫古文,实际上是记载着一个惊天的秘密,只是当时无人可以解开,而伽罗须直到寿终正寝也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,檀木鼎自此再也没有在世上出现,曾有人觊觎这檀木鼎,可惜关于伽罗须的陵墓位置也一直是一个谜,曾经有多少人去寻找过,都是无功而返,甚至是白白丢了性命!

    我想刚才咱们碰到的巨角仙,应该就是伽罗须当年培养的,只是为何能经历千余年之久到现在,却无人可知了,据说这种甲虫在蜷缩成一颗珠子时,浑身完全没有生命迹象,这似乎可以算作是这种甲虫活了千年之久一种解释。“我和玲子说:“现在这些甲虫已经全部死光了,说白了死无对证,这甲虫只能和伽罗须一样算是一个未解之谜了,也许那黑衣人是迦罗须的后人,所以才会有这种甲虫,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,为何紧跟着咱们却不肯露面,就算是和咱们站一队的,我想也绝对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!”

    “刚子哥,咱们眼下就不要管他了,现在平安才是咱们最应该庆幸的!”

    “那倒是,不过刚才的经历想想都让人浑身的不自在,咱们现在应该过那座桥,到对面去,我想镇护将军的墓室一定就在对面!”

    我和玲子绕过刚才劈死的那只高脚蜘蛛,我下意识的拿手电照了照这家伙的腹部,好在完好无损,只是看着他张牙舞爪,螯牙挺开的死相,还是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我们走到桥上,却不理解这桥整体看上去是石砌而成,为何这桥面却是木板铺就,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,看样子已经有些腐朽了。我们不敢怠慢,最短的时间过去再说,下边河流声音很小,按我的推断,要么是极浅的细沙河流,没什么起伏,所以水流声不大,要么就是极深得河流,因为水势太深,纵然河底不平也无法在表面激起浪花涟漪,所以河面反倒极为平静。

    我们刚从之前的险境中缓过神来,自然无心再去研究这水势的深浅。

    待我们走到桥中央时,我感觉周围好像有什么声音,一种比我们走在木板上更为嘈杂的声音,只是一如的咯吱咯吱的响动,因为太嘈杂,竟然无法断定是什么东西,在什么方位,只是觉得越来越向我们靠拢,我拿手电照了照四周,只看到桥板在震动,却看不到是什么东西,那定然是在桥板之下,管他是什么,三十六计走位上。

    我拽起玲子正待往前跑,却猛觉左脚一沉,玲子见状急忙过来拉我,我顺势将他推开,大喊一声:“快跑到对岸去!”

    玲子见我陷入困境,知是不妙,依旧不肯走,我的左脚仍旧下陷,不多时这桥面的腐木板便会支撑不住,奈何重心不稳吃不上劲,却是什么东西在往下拉我,透过踩坏的木板缝隙我往下看了看,借着微弱的手电光我大致看清楚了下面的拽我的家伙,不禁心里一紧,怎么会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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